兩鼠一人買好了東西,便結賬離開了。
張木清上車之后并沒有走,而他也看到了那個躲在暗處的觀察他的人——燕子瑞。
張木清笑了笑,下車關門,走向那個男人。
“燕老師,是在等我嗎?”依舊是溫和有理的聲音。
“不是,我只是還沒來得及離開。”男人有些驚慌。
“燕老師是擔心數據被我做假,還是擔心我把你當初的事情說出去?”
張木清看著眼前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的男人,笑得愈加溫和。
“別擔心,監控錄像錄不到這里的。何況我只對錢感興趣。”
“若是只對錢趕興趣,怎么會知道那件事情!”男人壓低聲音,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崩潰!
“那件事情?!蕊蕊師姐的事情嗎?”
“對啊,我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呢?知道你不僅搶奪了她的研究成果,還逼迫她拍下不雅照片嗎?!”
“這不怪我,是她先勾引我的,每天穿的那么好看,不就是為”男人雙手握拳,既然監控拍不到,說出來又怎么樣。
“呵呵,我懂的,男人嘛!”張木清笑了笑。
“對,你懂的,對不對?!男人不都是這樣嗎!都是她的錯,何況事情已經過去那么多年,我們就讓它過去吧!”
“我現在事業有成,我有錢,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!”男人抓住張木清的手臂。
張木清看著那只蒼老的手,男人的手頓時感覺到像有針在戳一般,男人急忙放手。
張木清突然退后幾步,而兩人旁邊的車燈突然亮了起來。
張木清不理會那被嚇到尖叫的男人,斯文地脫下自己的外套,擦了擦手后,將其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!
“可惜剛買的衣服,臟了。”
燕子瑞被幾人押上了車,而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正播放著他所說的一切。
“木清,這次真是謝謝你啦。”一個比張木清大了幾歲的男人上前。
“不客氣,不過可以給我報銷這件衣服的費用嗎?”張木清指了指垃圾桶里的衣服。
沒有外套的他,發現這地下室似乎過于涼快了些!
“這個可得等你先說說價格”
岑偉一可不敢一口應下,畢竟張木清的衣服可不會太便宜。
只見張木清伸出了三個手指。
“三萬???!!!”岑偉一難以置信,沒想到這些有錢人,這么會玩!一件衣服三萬!
“是叁仟啦。”張木清笑著搖頭,“不如請我去吃頓好吃的,衣服就不用你報賬了。”
“叁仟!很少嗎!那也是我一個月的工資!”岑偉一翻了個白眼,“請你去吃自助火鍋怎么樣?”
“只要不是苦的我都可以。”
嗯?誰說男人一定要能吃苦?張木清不僅怕吃苦,還怕疼。張木清覺得這并不丟臉。
張木清示意岑偉一上車,“先把我家團子和團團送回去,我們再去吃飯。”
岑偉一知道張木清養了豚鼠,而且還寶貝的不行的;他難以想象張木清這個猶如貴公子一般的男人親自給豚鼠鏟屎。
他剛準備拉開副駕駛的門,便被張木清喊住,“你還想坐我的副駕駛嗎?”
“難道副駕駛不能坐嗎?”
“不是,但是團團和團子在副駕駛,所以你只能坐在后面喲。”
“呵呵,人不如鼠系列。”
“當然,你怎么能和我可愛的團子比。你都沒有我兒子一根毛好看。”
“不對,應該說你怎么能和我可愛的團子和團團比呢,你都沒有他們一根毛可愛???。”
張木清輕笑著上車,看著箱子里的兩只小可愛,滿眼都是喜愛。
“團團、團子,今天玩了一天,所以今天爸爸要給你們洗澡喲。”
張團子一聽到洗澡,就渾身不來勁,啊,每次都是!每次都是!每次玩了回去就要洗澡!
“他們能聽懂你說話啊?”岑偉一看的出來,張木清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寵物,真的是把他們當做孩子在養。
“當然可以了。”
張木清開著車,車速很慢。
岑偉一看著張木清一直以龜速前進,忍不住問道:“你……腳沒力氣嗎?”
“因為我家團子暈車喲,車速超過六十,他就會不舒服。”
岑偉一發現,沒當說到團子,張木清就格外溫柔,好似那只短腿豚鼠真是他最為珍愛之物一般。
張團團聽到鏟屎官的話,轉頭看向團子。
張團團:你真暈車啊?
張團子將嘴里小白菜葉子吞下:嗯,車速太快,我就難受。所以只要有我在,鏟屎官現在開車都很慢。
張團團羨慕了:你為什么叫他鏟屎官?他不是都叫你兒子嗎?
張團子歪頭:不是都這樣叫的嗎?
張團團搖頭:真羨慕你,遇到了他。
張團子看著張團團,莫名覺得有一些哀傷。
張團子:為什么要羨慕我,你如今不是也和我們是一家鼠了?
張團團突然精神起來,看著眼前的團子,是啊,他已經和他是一家鼠了。
鏟屎官剛剛和那個上車的男人說話的時候,也提了自己的。
不需要羨慕別的鼠,還可以讓別的鼠羨慕自己!
張團團覺得團子也不是那么傻,都是一家鼠了,他以后一定要對團子溫柔一些。